专访霍菊：华人社区第一批传播比特币的人，现在是如何理解区块链的

霍菊是谁？据在一次AMA活动上对他的介绍：霍菊是微信公众号“Cronisement and Heresy”的作者。 2010年4月，霍菊加入盛大创新研究院，任高级研究员。在此之前最早比特币怎么获得，他创建了搜索云服务“Ginkgo Search”。

然而，外界很少提及，霍炬也是华人社区中最早认识和传播比特币的人之一。他的第一篇比特币相关文章发表于 2011 年 5 月最早比特币怎么获得，他以写作开头，

“这个项目很有趣，或者说很酷，而且史无前例。我对比特币的态度我强烈支持它并希望它会成功。我愿意接受比特币付款来购买我的软件或其他东西。”

霍菊夫妇是国内程序员圈里令人羡慕的神。他们俩都是多年的内容创作者。他们在互联网上稳定输出优质作品至少十年，并拥有长期固定的读者群。一年前，霍炬和西乔接受李笑来的邀请，担任基于区块链的数字内容交易和分发网络 PRESSone 的 CTO 和 COO，李笑来担任 CEO。

趁着了解PRESSone的机会，对霍菊进行了专访。在采访中，他并没有过多提及自己的项目，而是讲述了自己对区块链的一些了解，也刷新了我对“内容”的定义。

谈及对区块链的理解，霍菊认为，

“它建立了一个不是权威中心、不能轻易操纵的分布式网络和算法系统。无论人们如何将区块链描述为分布式系统，它仍然屈服于分布式系统的铁律CAP定理，并且只能同时满足一致性、可用性和分区容错三者。”

“内容”是火炬一直想做的方向。他是这样理解“内容”的：

互联网上所有的消费品都是“内容”，20年前是文字，现在有图有音有视频，但本质没有变，互联网上人与人之间的互动也没有变改变了。谈到“需求”，霍菊认为，“所有这些颠覆性产品都有一个特点，就是人们只有在满足特定需求之前，才知道自己的需求。”

以下为采访内容，在原意的基础上有所删减：

8btc：您是华人社区最早接触比特币的人之一。先说说你是怎么接触到比特币的？

霍菊：密码学一直是我感兴趣的领域。当我看到新事物时，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当时看到比特币后，可以看出它与过去的其他系统不同。过去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它已经提出了解决方案。当时国内的一些程序员比较关心，比如还在网易游戏的云峰，会看白皮书或者代码。那时我还在盛大创新院，我给很多创新院的同事看。大家都觉得非常有趣。当时也吸引了很多同事仔细阅读它的代码。虽然我不知道它在未来会有什么价值，但我仍然认为这是一项令人兴奋的技术。

8btc：当时为什么觉得很刺激？

霍炬：因为它用经济系统解决以前不可信的问题，虽然今天看起来平淡无奇，但用POW经济学解决问题是合乎逻辑的。但那个时候，之前大家提出类似的制度的时候，有一个环节是无法解决的，那就是如何保证参与者的诚信。在比特币之前没有人解决过这个问题，甚至提出了类似的想法来解决这个问题。也有一些项目，直到它想出了一种消耗能量的方法，使违约成本更高并最终成功。

这是一个令人兴奋的想法。当时，我们办公室的每个人都打开电脑，运行客户端。那个时候，普通的笔记本电脑就可以挖出整个币了。

烤猫消失后，一直到2015年，中途很久没有涉足这个领域。尽管我仍然很注意，但我并没有在其中做任何事情。直到 2015 年之后，人们开始使用区块链的概念，我开始更加关注它，因为它又变成了一个纯技术问题，我们会思考这个技术有什么用，可以改变一些东西和它再次对我有吸引力。

8btc：告诉我，你对区块链的看法在过去几年发生了变化吗？你在一篇文章中描述了你对不可能三角的理解，现在很多项目都声称能够“打破”不可能三角，你还这么认为吗？

霍炬：简单来说，大家对区块链的理解是一致的。它是一个不可篡改的分布式系统。

“不可能三角”是一条不会改变的定律。顶多在某个方面做出妥协，或者在某个方面隐藏一些细节，本质不会改变。

在其他分布式系统中，也有很多产品描述看似突破了不可能三角，但实际上并非如此，一定是通过某种方式妥协或优化，使得产品包装看似突破了不可能三角.

他使用某种优化来放弃一些在他的哲学中不重要的东西，比如 EOS。他认为分配不是那么重要，所以他认为可以通过代议制民主选举21人来帮助。你轮流做决定，他认为这已经满足了他对分发的要求，也就是说，离去中心化的要求退了一点点，但是可以让整体的产品体验更好一点。

8btc：您在一篇文章中也提到了如何识别哪些项目是伪需求，您如何识别区块链项目的伪需求？

霍菊：国家标准与技术研究院发布了流程图。对于一个技术，比如区块链，如果需要判断一个产品是否是伪需求，首先要做的就是分析它是否需要这个技术。可能性有多大？他需要分发数据吗？他需要解决信誉问题吗？一个特征通过后，需要用区块链解决吗？如果最终认为有必要，那么目前的解决方案就是区块链。但只要有一个问题不需要区块链，一般都有其他的技术解决方案。

（来自NIST，中文版由Lyric翻译）

8btc：看起来内容方向其实是你一直想做的？

霍菊：其实我们这些从1990年代开始使用互联网的人当中，很多人从1995年就开始尝试写分布式BBS，当时有几个问题需要解决。首先，互联网不是很宽，连接到另一台服务器很慢。不可能有今天这样的体验。就像收到一封电子邮件一样，取回大量内容并再次发送。所以当时，这是一个技术问题，每个人都在每个节点上都很活跃，创建数据、获取回复、同步，这是一个真正的分布式系统。所以当时做分布式BBS是个技术难题，大家都非常想解决这个问题。

8btc：那么当区块链出现的时候，突然发现这个分布式系统可以用来解决20年前的问题？

霍菊：是的。在互联网的早期，它实际上是一个通过电话线连接到世界各地的网络。那时，一切都是分配的，但分配没有经济激励，每个人都依靠义务和利益来支持它。的。

大约有两组人在做区块链。一波是90后和00后年轻人，他们觉得区块链很有趣，愿意尝试和冒险。另一组和我们一样，年龄在75-80岁之间。中间层很少。可能我们这一代愿意在区块链领域工作的原因是看到区块链解决了一个 20 年来没有解决的问题。

8btc：由于差评，你一直在为编辑稿件的问题打官司，但大家更了解你是一个技术人员。为什么程序员如此关心内容版权？

霍菊：这其实是经验问题。我们这个时代的技术人员更关心的是内容，因为我们长大的那个时代的互联网只有文字，我们都是通过在互联网上写东西开始使用互联网的。

网上最早的互动是我需要写一篇有点长的文章，比如写一封信，然后发出去，可能一两天后收到回复。互联网世界发生的一切，在那个时代已经发生过，无论是骗鱼钓鱼，吹牛，然后互相攻击骂人，甚至是制造假宗教来吸引信徒，在那个时代，一切都是用文字来传达的。发生在Usenet上。当时网上也有名人，但一切都是靠文字创造的。今天，只有更多的视频和更多的媒体形式。

所以您现在可以看到，年长的程序员实际上有很多内容创作。当然，中国也有问题。我们的平台变化太快，加上互联网控制，导致网站很多。慢慢的消失了。大家都觉得自己维护一个网站很麻烦，很多人都去了微信公众号。但如果你看英文，比如 Dave Winer，他是最早的博主之一，也是 RSS 的标准起草者之一，他在 1994 年开始自己写博客，这是第一代互联网用户。这个博客到今天还在更新，昨天看了他上周更新的新文章，写了20多年了，内容还在。

这几年，我们看到Facebook和微信朋友圈的火爆之后，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都认为这就是当年的订阅关系。产品包装虽然对普通用户友好，但本质上还是阅读和订阅的关系。这是互联网的本质，从未改变。

所以说回来，我们为什么要关心“内容”，因为“内容”这个词可以概括的东西越来越多。二十年前是文字，后来有图有视频。直播，本质没有改变，是通过互联网传播内容，是人们在互联网上最重要的活动和消费品。

8btc：PRESSone 或区块链能解决这个问题吗？

霍菊：我们希望通过这样的事情增加好的内容。 PRESSone 不是惩罚性项目，也就是说，如果有人继续抄袭，我们不能通过这个项目直接惩罚他们，但我们可以给人们一个更好的工具和平台，让他们不这样做；如果你需要在处理这样的事情时，我可以提供证据。互联网一直都是这样，它从来都不是一个惩罚系统，但它可以通过让事情变得更容易来推动改变。例如，提供一个使信息分发更容易的平台。 Wordpress 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有了它，出现了无数的内容站。程序员已经创建了这样的工具来简化内容分发，因此实际上有数以万计的内容站点。这是程序员解决问题的方式。我们为人们提供一个门槛更低、更容易使用、更简单的技术平台，接下来就是创造者。

8btc：你能讲讲小来的故事吗？我听说他知道你告诉他的比特币？

霍菊：大部分故事都在这篇文章中提到：“李笑来，一个点了8条鲈鱼吃饭的人”。我给了他第一个 0. 1 个比特币。他在推特或其他地方看到了比特币。我不知道，也没有鼓励他建立自己的钱包。但是在他造好钱包之后，他问是谁在玩这个东西。挖了一点之后，我给他转了0. 1。流程是这样的。

8btc：开始一个新项目非常困难。比如现在大家都用微信公众号，那么平台上的用户就足够了。我已经积累了这么多用户。我有什么动力去？换个新平台？

霍炬：所以我们需要提供完全不同的东西，对方无法满足。比如我前两天写的duckduckgo（相关阅读：《独行者穿越寒冬》）就是我比较认同的概念之一。它满足了一些人强烈的、不可替代的需求，从这样的一群用户逐渐扩大。 .

8btc：不可替代的需求是什么？

霍菊：有很多。比如duckduckgo解决了对隐私的需求，这是一个不可替代的需求，目前所有的产品都不能满足这个需求。还有很多其他的，比如需要公平，也就是我引用一篇文章的时候如何做到公平，我们已经有一些这样的功能，比如我要使用一篇文章，怎么快速拿到呢？他能否为作者的授权给予公平的回报？这些都是需要满足的需求，都是现在的产品解决不了的。

还有一些要求，例如可追溯性。我写完一个东西，怎么能一直追溯，怎么保证这个历史事实不改变，这些可以打包成具体的产品。只是在我们区块链行业，我们讲的太多概念了，总说不可篡改。这东西是一个概念。什么样的产品需要一成不变，行业还没有做太多实际应用，我们就从这个方向入手。

8btc：内容创作者对应的场景，是不是更需要？

霍菊：是的，其实有些需求你还不知道。我认为这种需求才是真正的需求。就像在苹果推出 iPhone 之前，每个人都不知道他们需要 iPhone 这样的产品。之前，大家都认为诺基亚和黑莓更好。直到苹果拿出 iPhone，大家都说这是我需要的。我不知道我需要什么，但我真正需要的产品很好，这样的产品可以吸引人们使用它们。

每一代颠覆性产品都是这样，它解决了你需要但你不知道自己需要的需求。

8btc：这样的产品会创造需求吗？

霍菊：不是创造出来的。这个需求本来是有的，只是过去没人能解决，所以被压制了，大家似乎都觉得我不需要了。直到有人解决了，需求才会爆发，大家都会说这就是我需要的。

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互联网的诞生。当互联网不存在时，没有人认为互联网有用。 2000年为什么会出现互联网泡沫？为什么当时大家突然对它失去了信心？因为没有人知道有一天我们会像今天一样依赖它并需要它。到了 2000 年，很多互联网公司都上市了，但突然有一天人们开始怀疑互联网真的有用吗？最激烈的人甚至认为互联网是垃圾和无用的，但实际上现在互联网已经成为我们生活的一部分，就像吃饭一样普遍。

比如微信朋友圈，在微信没有变成朋友圈之前，你有没有想过你每天都去哪里看内容？回想当年，你甚至不记得你当时是怎么看内容的，但现在大家都知道怎么发朋友圈，怎么看朋友圈的各种文章了。

所有这些颠覆性产品都具有此功能，人们不知道他们需要它，直到有人制造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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